苏言盯着那裂缝,拳头慢慢握紧。
「不是回来。
」 「是进化了。
」 阿勒苏的尾尖瞬间炸开。
苏言低声:「刚才我们合命斩断的是深渊的一条‘分支形态’。
它真正的主核……还没出现。
」 阿勒苏惊:「那我们刚才……只打掉了它的一点点?
」 苏言点头:「顶多十分之一。
」 阿勒苏:「……」 苏言侧头,淡淡补了一句:「但足够让它记住我们了。
」 轰!
!
黑裂完全张开。
深渊主核的一角缓缓升起。
不是形体,而是一种「存在」。
像光的反面、命的终点。
它没有样子,却能让所有东西在靠近时失去色彩。
阿勒苏本能地后退半步:「它……它在看我们……」 苏言伸手抓住她手腕,把她拉回来。
「别靠后。
」 「为什么?
」 「它只对我们两个感兴趣。
」 阿勒苏:「对你……我知道,对我……它为什么感兴趣?
」 苏言看了她一眼,似想说什么,但最后只道:「因为你的命不同。
」 阿勒苏想继续问,却被苏言按住肩。
「别怕。
」 「嗯……我……我不怕。
」 苏言将她往怀里轻轻一揽。
阿勒苏的心跳立刻乱成一团。
就在这时——深渊主核第一次开口。
声音古老,像从死星深处传来:「逆命者与狼王之胚……终将是我之食。
」 阿勒苏被那声音震得发抖。
苏言眯起眼,声音冷得像霜:「来吃啊。
」 深渊主核:「你们的命合得越多,未来坠落得越快。
」 苏言冷笑:「好巧,我就喜欢快。
」 阿勒苏小声拉他的袖子:「苏言……你是不是……在挑衅它?
」 苏言:「嗯,我在骂它的祖宗。
」 阿勒苏:「它有祖宗吗?
」 苏言:「不知道,但我骂着开心。
」 深渊主核的声音骤然变得刺耳:「逆命者,你会尝到——改命者之死。
」 阿勒苏被吓得尾巴炸成一团:「它在威胁你!
!
!
」 苏言握住她的尾尖,淡淡道:「它骂我?
那我更不能死。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