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，看向他们。
「灵脉源……你以为，你能永远躲在他身后？
」 苏言紧贴阿勒苏：「我乐意。
」 「你不能一直让他替你扛。
」 烬渊似乎笑了笑：「总有一天，他也会撑不住。
」 苏言喉咙一紧，眼泪直接冲上来：「不会！
！
！
」 阿勒苏低声：「别听。
」 苏言咬着唇，抬头看他：「你会不会……真的有一天……撑不住？
」 阿勒苏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顿：「有你，我就不会。
」 苏言眼泪直接掉下来：「你……你不准骗我。
」 阿勒苏亲了亲她的额头：「我骗你做什么？
」 那一瞬，影蛇中的烬渊……沉默了很久。
「……有趣。
」 影蛇身形一缩，化成一缕黑烟，再次钻入祭坛下方。
「那……我就看看，你们能撑到哪一天。
」 大地缓缓停止震动。
黑气被封在石缝之下，只剩一丝丝淡到几乎察觉不到的残痕。
苏言整个人软了，从阿勒苏怀里滑下去一点：「它……走了吗？
」 灵脉少年苦笑：「它只是暂时退了。
深渊这种东西，很会挑时机。
现在旧王族没用了，它就不浪费力气。
」 苏言眼里还有泪：「那……以后还会有更难的对吧？
」 灵脉少年点头：「会。
」 苏言慢慢转头，看着阿勒苏。
她的眼里，除了害怕，还有一种被逼出来的认真。
「那……那我也要更强。
」 阿勒苏看她。
苏言深吸一口气：「我不想只是躲在你背后。
哪怕我还是很怕，我也想有一天可以……和你并排站在最前面。
」 她抓住他的手，将自己的手牢牢扣在他的掌心里。
「我们，是一起的对吗？
」 阿勒苏握回去：「是。
」 苏言笑了笑，带着泪：「那……你教我吧。
」 阿勒苏：「教什么？
」 苏言一本正经：「教我怎么打架。
」 阿勒苏停了两秒，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。
「好。
」 旧王族叛乱首领死，军心大乱，很快被天狼部收拢、镇压。
然而，天狼城上空的风，却没有真正轻松下来。
因为整个草原都知道——深渊已经伸出了手指。
下一次，就轮到它真正探出手臂。
阿勒苏与苏言站在祭坛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