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脉少年抬头：「你决定了？
」 苏言声音小小的：「嗯。
」 「我愿意。
」——阿勒苏突然睁开眼，低声：「不许。
」 苏言的眼泪又掉下来：「阿勒苏……」 阿勒苏看着她，明明半死，却仍然能用那种稳得像山的声音：「你不许。
」 苏言扑过去：「你会死！
！
！
我不要你死！
！
！
我不要看到未来里你倒在雪里……我不要你离开我……我只要你活着……你听到没有……」 阿勒苏抬手，握住她颤抖的指尖：「我活着。
」 苏言哭：「那……你让我救你……」 阿勒苏闭了闭眼：「那不是救，是换命。
」 苏言伏在他胸口：「换就换……我不怕。
」 阿勒苏抬手扣住她的后脑，让她看自己：「我怕。
」 苏言愣住。
「我怕你死。
」 苏言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阿勒苏继续低声说：「你死了……我不会活。
」 苏言的心像被什么捶得粉碎。
她哽着声音：「阿勒苏……你不能每次都替我……这次……这次让我……」 阿勒苏摇头：「不。
」 苏言哭得喘不上气：「那你告诉我！
！
你告诉我怎么救你！
！
我真的不想你死……」 阿勒苏闭眼，额头贴上她的：「抱我。
」 苏言吸了一口气，把他抱紧：「我抱……」 阿勒苏低声：「不要用命。
」 苏言哭：「那你不要死……」 阿勒苏：「我不会死。
」 苏言：「你骗人……」 阿勒苏轻轻吻她额头：「你在。
」 「我不死。
」 苏言哭到整张脸都是泪：「你不要这样……我……我真的会被吓死……」 阿勒苏轻声：「那我活。
」 苏言伏在他胸前哭：「阿勒苏……」 房内安静一瞬。
灵脉少年看着这一幕，忍不住小声：「……你俩这是……靠互相爱活着吗……？
」 没人回应。
窗外风吹起，雪落在窗台。
苏言握着阿勒苏的手，泪不停落：「阿勒苏……你答应我……你要活。
」 阿勒苏：「嗯。
」 苏言：「你要……活得久一点。
」 阿勒苏：「嗯。
」 苏言：「你要活得……比未来所有的命都久。
」